摘  要：省市县三级政协联动协商是新时代创新履职的探索，也是助力解决市县政协“两个薄弱”问题的实际举措，在整体性和系统观中认识和理解三级政协联动协商的优势，对于推动三级政协更好发挥履职成效具有重要意义。近年来，全国各地都在不断探索和创新，也面临问题挑战。浙江省在推进过程中存在顶层设计不够清晰、推动形式相对固化、内容流程有待优化等问题，建议做好联动协商的顶层设计、创新多元化的协商形式、优化多层次的参与体系，以高效协同履职跑出政协加速度。

 关键词：三级政协整体优势联动协商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强调：“协商民主是实践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完善协商民主体系，统筹推进政党协商、人大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以及社会组织协商，健全各种制度化协商平台，推进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人民政协作为专门协商机构，是协商民主的重要渠道，进入新发展阶段，丰富协商形式，不仅要打通横向的衔接，更要形成广覆盖、更高效的纵向联动协商格局，释放专门协商机构潜能和效能，从而健全和完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体系。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章程》的规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设全国委员会和地方委员会，省、市、县（区）三级组织机构为地方政协，是政协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运用整体性和系统观的理念，加强省市县三级政协联动协商，有利于发挥各级政协系统优势和整体作用，整合各方资源、集中各方优势，对于进一步发挥政协智力，激发委员履职活力、增添履职动力、形成履职合力、最终转化为成果效力，具有重要意义。

 一、系统思维赋能政协“三级联动”建设的应然要求

 近年来，浙江省对三级政协联动协商相关研究较为重视。省政协黄莉新主席在其署名文章《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新征程中展现政协作为》中指出，坚持系统思维，提高协商质量，加强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等功能建设，要加强对市县政协的联系指导，更好发挥省市县三级政协联动整体效能，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出政协新的更大贡献。运用系统思维赋能省市县政协“三级联动”建设，是新时代发展政协优势，推进政协工作高质量发展的应然之义。

 （一）政协“三级联动”是构建社会治理体系，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要内容，体现了系统思维的整体性要求

 整体性是系统思维的本质特征。马克思主义系统观认为，由各要素组成的整体，具有不同于各要素简单相加的新特质，所以应善于谋划全局，以使系统获得最佳效能、实现最优目标。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健全共建共治共享的社会治理制度，提升社会治理效能。”社会治理是国家治理的重要组成部分，面对新时代我国社会治理的新形势，必须把构建和完善社会治理体系作为一项系统性工程，以全局、整体的眼光认识和把握社会治理的模式，综合运用多种治理方式和手段，充分调动各方面参与社会治理的积极性，建设人人享有的社会治理共同体。而人民政协作为国家治理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理应在社会治理体系中展现政协作为。省市县三级政协联动协商民主体系的构建与完善是把以往沟通联络较少或不够畅通的三级政协联系地更加紧密，运用“一盘棋”思想，通过加强顶层设计和有序谋划全局来增强三级政协系统的整体性建设，使得各级政协围绕共同关注的重大事项互动起来、形成合力，进一步促进社会治理体系现代化。

 （二）政协“三级联动”是准确把握新时代政协职能定位，展现制度优势的必然要求，体现了系统思维的开放性要求

 系统思维要求打破思维的封闭性、静态性和局限性，以开放互动来保持系统的有机更新和持久活力。人民政协是中国特色的制度安排，是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重要渠道和专门协商机构，其主要职能是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政议政。协商是人民政协制度的鲜明特色和优势所在，促进广泛团结、推进多党合作、实践人民民主都需要通过协商来实现。所以专门协商机构综合承载了政协的性质定位，是新时代赋予人民政协职能定位的新内涵。人民政协是各民主党派团体和界别群众表达意愿的平台，是上达党政、下连各界的通道，更需要上下贯通联动，从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上推进政协工作，激发活力，实现履职成效最大化。全国政协把加强思想政治引领、广泛凝聚共识作为新时代加强和改进人民政协工作的中心环节，更注重推动建言资政和凝聚共识双向发力，也更注重互动交流。省市县政协工作的主要方式是“搭台”，更应在整体性和系统性的前提下，研究并解决好搭什么台、怎么搭台以及建立健全委员履职的机制与制度。人民政协开拓创新实践正在向纵深发展，政协“三级联动”建设，本身也是三级政协系统之间内部各要素的开放互动联系，通过发挥协商民主优势“画出最大同心圆、找到最大公约数”，从而推动人民政协制度更成熟更定型的过程，这是新时代政协职能定位不断完善发展的必然要求，体现了系统思维的开放性。

 （三）政协“三级联动”是全面发展协商民主，实践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要形式，体现了系统思维的结构性要求

 结构是系统内部诸要素相互关联和结合的方式。系统思维要求主体对系统结构的要素构成以及要素结合体现层次性和差异性。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全过程人民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属性，是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民主。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要求把“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贯通起来运用于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生态文明等各个方面，体现了时间上的连续性、内容上的整体性、运行上的协同性、人民参与上的广泛性和持续性。协商民主作为最能体现中国式民主鲜明特点的民主形式，彰显了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鲜明特色，也是对人类政治文明特有的重大贡献。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全面发展协商民主，推进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目前，人民政协已经形成了以全体会议为龙头、专题议政性常委会和专题协商会为重点，以及双周座谈会、对口协商会、提案办理协商会等为常态的协商议政格局，并适应新形式创设了网络协商、远程协商和请你来协商、委员会客厅等新的协商平台，初步建立了一套有机贯通、相互协调的协商体系，形成了既畅所欲言、各抒己见，又理性有度，合规依章的协商氛围。但是，各协商渠道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依然存在，统筹推进各类各级协商共同发展的任务依然繁重，特别是有的领域制度化协商平台建设问题依然突出。因此，贯彻落实二十大关于全面发展协商民主的新要求，就要按照全过程人民民主理念着力完善协商民主体系，着力健全各种制度化协商平台。联动协商是各级政协围绕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大议题共同组织的协商议政活动，其选题内容涉及面广、联系实际紧密、便于各级政协委员参与，可通过有效整合各级政协履职资源和力量，充分发挥人民政协作为专门协商机构的政治优势、制度优势、协同优势和智力优势，让协商更好体现出政协特色和专业特点。省市县三级政协联动协商，是进一步加强工作制度建设、激发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潜能和效能的有益探索和尝试。在新发展阶段，更有利于增强政协工作的整体合力，进一步促进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现。

 二、浙江省政协“三级联动”建设的情况分析

 近年来，浙江省政协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和改进人民政协工作的重要思想，不断强化对市和县区政协工作的联系指导，积极探索三级联动建设，发挥政协组织的整体优势和综合效应。取得了较好成效。

 （一）联动建设的机制更多元。上级政协对下级政协进行经常性联系指导，是政协章程赋予的重要职责。政协章程规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加强同地方委员会的联系沟通、交流经验、指导工作，研究地方委员会带共同性的问题。全国各省政协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和改进人民政协工作的重要思想，通过多元化的体制机制，加强对市县政协工作的联系指导。浙江省政协在三级联动的探索上也较早，2013 年11月，浙江省委出台了《关于加强人民政协民主监督的意见》，将“专项集体民主监督”作为浙江省政协民主监督的主要形式之一，2014年，浙江省政协制定了《关于贯彻落实<中共浙江省委关于加强人民政协民主监督的意见>的实施办法（试行）》，《办法》对开展联动监督的程序做了明确规定，并对跨行政区问题的联动监督问题也做了明确规定。又如2023年省政协专门出台《关于深入实施“八八战略”服务助推创新深化改革攻坚开放提升的实施意见》，逐项细化工作方案，完善工作机制，运用政企协商会、专题协商、界别协商等方式广集众智良策。以及五水共治、四边三化、剿灭劣五类水等联合行动等等，形成了成功经验做法，为全员参与、立体式、广泛式联动格局提供了经验遵循。这是自上而下的统一，是党委政府有号召，政协见行动的表率，是固定的。如今年省政协忠实践行“八八战略”，紧密结合主题教育，各地政协纷纷行动，围绕中心大局履职尽责，围绕三个“一号工程”，深调研谋良策聚合力出实招。而在三级联动协商方面，浙江省有时又呈现出松散性。以湖州为例，由于地处长三角独特地理位置，其各县区与周边省市县的协商合作较为频繁，如南浔政协与上海、江苏的合作，安吉、长兴政协与安徽等省份长三角主席联席会的合作，各地需根据具体情况采取不同协商形式，无制度统一进行约束。

 （二）联动协商的平台更多样。释放专门协商机构潜能和效能，需要创新形式、丰富载体，搭建形式多样、特色鲜明的协商平台。近年来，浙江省政协在开好全体会议、专题议政性常委会会议和专题协商会议、对口协商会议、界别协商会议、提案办理协商会议的同时，整合协商资源、加强协商指导、统筹协商力量，采用省市县联动的方式，全力推进委员会客厅、委员工作室、请你来协商、民生议事堂、云协商等平台建设，搭建好省市县三级委员联动网，形成履职大合力，助推党委政府中心工作，逐步形成资源联合、信息联享、履职联动、纵向联通的协商议政新格局。一是用好“委员会客厅”。“委员会客厅”由省政协委员牵头负责，市、县两级政协委员参与，通过建立常态化联动机制，促进省市县三级政协联合开展工作。这个平台，既能把党中央、全国政协和省委、省政府的要求部署落实好，又能把社情民意收集上来，不仅搭建了有效的委员履职平台，也扩大了人民政协的政治影响力。至今省级委员会客厅140多家，实现了县（市、区）全覆盖，市县政协运营委员工作室1000多家。二是搭建“请你来协商”。在“推动社会治理重心向基层下移”的大背景下，破解政协“越往基层越弱化”的难题被列为“头条”使命。省政协在充分调研基础上创新思维，将政协协商与基层协商制度化地有机融合起来，形成了市县协商阵地——“请你来协商”。三是创立“民生议事堂”。“民生议事堂”是“请你来协商”的子品牌，是县（市、区）政协深化“请你来协商”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不建机构建机制”，在有条件的乡镇（街道）创建“请你来协商·民生议事堂”平台，有序推进政协协商向基层延伸，助力基层社会治理，更好地释放政协作为专门协商机构的潜能效能。通过这些政协参与平台的打造为引导各级政协委员广泛参与基层协商和民主协商，开展课题调研，听取民意等方面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和支持。四是成立“委员工作室”。制定“五新定位”“五有标准”和“五项举措”，做到集体和个人相结合、界别和地域相补充，基本实现重点界别全参与、主要区域全覆盖的工作格局。五是上线“云协商”。打破了协商参与的时空限制，可根据不同协商议题设置不同开放权限，便利不同地域不同界别群众乃至普通网民参与协商、“旁听”，大大地拓展了政协协商的广泛多元开展，有利于广大群众知情、参与、监督，是政协协商与基层群众协商、社会治理的有效结合。

 （三）联动效能的优势更凸显。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围绕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中国，不断加强和创新社会治理，政协系统发挥联动优势，更好服务系统化社会治理。如在经济建设上发挥积极协调的优势。聚力数字经济创新提质“一号发展工程”、营商环境优化提升“一号改革工程”、“地瓜经济”提能升级“一号开放工程”，聚合力、出实招。省政协出台方案，逐项细化，完善工作机制，市县积极响应。如湖州市政协举办“亲清直通车·政企恳谈会”，每周三准时开展一场，四套班子轮流参与，各县区联动召开，恳谈会后两天内交办、两周内办理回复，交办问题100%跟踪回访评价，实打实为企业纾困解难、加油鼓劲。在文化建设中发挥凝聚共识的优势。如浙江省政协推出“书香政协”委员读书活动，湖州市政协打造“书香政协·两山学堂”，安吉县政协设立“书香政协·吉兮学堂”，共同读书协商活动打造具有辨识度的政协协商品牌。又如在政治建设中发挥优化决策的优势、在社会治理中发挥和谐布局的优势、在生态文明建设上发挥警示反馈的优势、在共同富裕上发挥价值引领的优势等等。

 毋庸置疑，当前各地政协系统内部的联动协商模式在探索和实践中不断创新和发展，总结出了许多行之有效的方法和模式，也推动了人民政协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在社会治理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由于处于探索阶段，政协在联动协商的过程中还面临一些问题，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一）顶层设计相对不清。浙江省政协早在2014年就开展了“三级政协联动、万名委员同行、助推五水共治”的省市县三级政协民主监督行动，多年来持续围绕省委、省政府决策部署，开展开展如四边三化、剿灭劣五类水等多种类型的民主监督活动，为全员参与、立体式、广泛式联动格局提供了经验遵循。如今年5月以来，浙江省政协深入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千万工程”重要批示精神，按照省委部署要求，组织开展“深化‘千万工程’、建设美丽乡村情况”三级政协专项集体民主监督。省政协11个监督组和所有市县政协监督组，分别在90个县（市、区）、500余个乡镇（街道）、1400余个村开展实地监督。又如今年为助力杭州亚运会、亚残运会举办，浙江省政协印发了《关于围绕迎亚运盛会助力全省三大提升行动开展三级政协联动专项集体民主监督的实施方案》的通知，指导各县市政协对重点任务进行细化落实，高标准高质量开展专项监督。虽然多年在三级政协联动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也总结了很多经验，但制度化方面多以民主监督为主，在发挥三级政协整体优势联动协商建设方面，虽然开展了丰富多样的活动，但多以自上而下的通知为主，形式是多样化还是固化，制度是柔性还是刚性，均无明确的文件予以指引。而与湖南省政协相比，2018年，十一届湖南省政协常委会工作报告就明确将“三级政协联动”作为今后政协履职工作的重点。2019年湖南省政协全会期间，《湖南省政协关于加强省市县三级政协联动协作的指导意见（试行）》印发。明确提出，要联动开展重点调研协商监督等履职活动、联动开展党建工作、联动开展学习培训、联动开展人民政协理论研究、联动开展政协云履职活动、联动开办委员工作室、联动开展政协宣传工作、联动开展联络联谊。“三级政协联动”正式以制度的形式固化下来，成为湖南省政协系统的基本履职理念和工作方法。2022年又在总结三年取得好经验好做法的基础上，对2019年1月印发的指导意见进一步进行修订，使之更加完善。

 （二）推动形式较为固化。在中国的行政体制中，传统的模式为自上而下的政策执行模式，强调行政组织的层级结构，遵循上级负责制定政策，下级负责政策执行。虽然政协与政府机构有所不同，政协章程明确规定，“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对地方委员会的关系和地方委员会对下级地方委员会的关系是指导关系”。但上下之间同时也有指示和接受指示、报告和接受报告的关系。多重原因使得政协系统在工作上极易陷入自上而下的推动形式，即省级政协制定政策，市级政协上下统筹，县（区）级政协具体实施。在方向和形式上，以单向为主，相对固化。

 （三）内容流程有待优化。从全省层面上来看，三级政协联动的过程中，在选题及内容上缺乏统筹安排。联动的分层不明显，容易一哄而上。各级政协委员在履职时，对自身的职责定位认识还不够清晰，难以充分发挥各自优势形成合力。在参与平台的互动上，还没有形成数字平台与传统协商平台的深层结合，不利于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协商体系的建立。政协委员的参与方式也过于程序化，不够灵活。

 三、系统思维赋能政协“三级联动”的路径优化

 对于区域发展重大问题的协商，仅凭一个省或市县的力量往往很难实现，需要通过联动协商整合力量共同参与，更好发挥政协界别众多、联系面宽、代表性广、包容性强的优势作用，形成协商的整体优势和合力，更好服务解决重大问题。

 （一）从机制上，做好联动协商的顶层设计。建议省政协在现有经验的基础上进行总结提炼，做好联动协商的顶层设计。分别建立健全对上与全国政协，横向与各省政协，对下与市、县（区）政协的联动协商工作机制，形成上下贯通、协调一致的协商制度体系。省政协是“中枢大脑”，要牵头抓总，对调研专题研究谋划、任务划分等进行顶层设计，成立专班，在充分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出台关于三级政协联动协商的刚性指导意见，内容包括联动协商的形式、范围、选题、内容、领域、方式等一系列问题，从制度上对三级联动进一步规范，使得各级政协对何种情况适合联动协商、如何进一步做好联动协商更明确，使联动更有序，也更能凝聚委员的履职联动共识。如出台意见，根据政治建设联动协商可发挥优化决策的优势，建议省市县在坚持政治引领、加强党的建设方面加强联动，并健全三级政协联动履职机制。同时，可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制定策略，对于适合柔性协商的可给予特殊权限。

 （二）从方式上，创新联动协商的多元形式。协商联动应该是双向甚至是多向的。建议全方位创新形式，把通过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多方联动相结合，多元化的协商形式更有利于发挥各级委员的整体优势，产生更大实效。如自上而下推动省委部署的重大主题活动，坚持省、市、县区三级联动，组织各级政协委员下沉到民生议事堂和“两山”协商驿站，广泛开展各类协商议事活动。同时，自下而上反映民生关切，把老百姓关注的关键小事做好下情上达，推动小事难事纳入联动协商计划，多方联动更好推动民生小事的解决。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推动跨区域协商，探索推进毗邻区域开展联合协商，发挥更大整体优势。在平台建设方面，使多种平台更加深入有机多元融合，并进行集成创新，进一步丰富和优化联动的形式。

 （三）从流程上，优化联动协商的参与机制。参与选题的联动，省市县三级政协实现协商议题联动能更好地了解群众关切的问题，解决群众诉求。要对联动协商的议题和内容有所界定，应寻找共性的问题来联动协商。具体来说，各级政协委员可通过到基层走访、调研等形式，针对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大问题和群众最关切的问题进行深入调研，对各类协商意见进行分类汇总，整合广泛收集的意见和建议，确定协商议题和协商方案，使协商议题最大程度地体现公共利益和公共性，省级政协应对议题进行统筹安排。参与形式的联动，联动应分层，不能一哄而上。各级政协委员在履职时，应结合不同层级的职责定位发挥各自优势形成合力。参与平台的联动。除省政协委员牵头的“委员会客厅”，市县协商阵地“请你来协商”和“民生议事堂”组成的常规组合继续向基层延伸外，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自身灵活组合，更大激发协商潜能。同时，深层结合数字平台，运用平台简化流程、资源集成，重新整合各层次政协资源，通过三级政协协同履职的数字应用场景，以数字政协建设跑出三级联动加速度。参与方式的联动。政协委员可借调到同级或上一级政协部门，更好配合省市县三级联动开展工作。又或利用知名委员的专业优势和号召力，向下与基层资源多结合，发挥更大价值。